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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我出現起，臉上的神情便異常豐富，既有厭惡，閃躲，也有嫉妒和不甘。
直到發現我的修爲突飛猛進，就連準提尊者都奈何不了我之後，眼裏的神情只剩下了濃濃的懼怕。
我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屍體，原因無他，我曾經是真的將她當作了朋友。
但是在要她狗命之前，我也同樣有滿腔的疑問，想要知道。
我就這麼靜靜地看着鏡儀，沒有任何言語。
奈何這寂靜的氣氛，似乎越能引起她內心的恐慌。
她的目光從一開始的躲閃與害怕，變成了心虛的膽怯，甚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自覺地朝着身後一點一點地挪去，試圖拉開與我之間的距離。
我沒有阻擋她的動作，只是輕輕的，輕輕地開口，對她問出一句：“耍了我這麼久，也算是將我從頭騙到尾了，幹了這麼多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就沒有什麼想對我交代和解釋的嗎？”
鏡儀被我問得渾身發抖，臉色瞬間煞白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