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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或者多少年。
又是一年清明节，老杨来了，来给她扫墓。
他说：‘实验室被炸，所有的资料都没了，有些不想死的资本家想找她以前带的团队，继续把那实验做出来，但却没有原始资料，且他们实验室中的人，也因为她被抢功劳这事，弄的心灰意冷，谁都不想再干科研了。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医生，也能养家糊口。’
又说：‘当年她后续留下来的资产，都被他分成好几份，分给跟着他们做实验，十年没怎么好好陪伴过自己家人的人，还有几个穷小子，放弃医生的职业，下海经商去了，做的还不错。他们说要是他们成为了资本，下次就有钱给向老师，再也不让她被资本裹挟了。’
老杨离开了。
向明月坐在自己的墓碑上，却有些后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