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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明月换好衣服，把换下来的居家服随意一丢。
这个地方，她不想再回来了。
所幸从小她就独立，自己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办理入学流程，一个人参加毕业典礼，学校偶尔的家长会，向阳总是会以各种理由，让向爸向妈缺席。
她都习惯了。
所以小学还没毕业，她就申请了自己的个人终端。
在这个二十世纪末，初中生拥有自己的个人终端，已经不稀奇。
国人推出这样东西，让每个人拥有终端，比起很早以前用的身份证要更方便查证一个人的身份信息。
个人终端上有足够的钱，上天入地都是比较轻松的事。
点开小臂上的个人终端，看了看个人账户上的余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