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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稍安靜了片刻,隨即傳出徐長林那朗越悠揚的嗓音:“東西自然是有,但如今這個局面,在長林找到自己想找的人之前,是不會輕易拿出來的。話又說回來,焉知高大人是不是因此物而死?前車之鑑,在下不得不萬分小心。”
蘭陵收斂笑意,道:“長林君之意,可是信不過本宮?”
徐長林搖頭,平添了幾分悵然:“在下不想懷疑任何人。可高大人生前也是極爲機敏謹慎之人,卻終未逃過厄運。身在異國,敵暗我明,在下不得不小心,還望長公主恕罪。”
瑟瑟聽完了這一番表面平靜實在暗流湧動的談話,覺得眼前這個精明到滴水不漏的徐長林,跟她在別院裏見到的那個白衣撫琴的灑脫賢士,簡直判若兩人。
就這麼個只聽其名,沒有摸到實處的所謂證據,便把母親吊住了。
……瑟瑟有些奇怪,沈昭說那是能證明宋家清白的證據,可依瑟瑟對母親的瞭解,就算這證據或許與母親有關,但依照母親那凌厲果決的性子,若是得不到,大可毀了,萬不至於像如今要與徐長林磨這麼多嘴皮子。
除非,事情遠非他們想象得那麼簡單。
瑟瑟站在門外沉思片刻,轉身走了。
回到閨房,坐在榻上發了會兒呆,直到嫿女給她端了羹湯進來,才恍覺夜已深,一室影光粼粼,蠟燭燃得‘蓽撥’響,燭淚堆積在燭臺上,快要燃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