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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看着他有些扭曲的面容,低頭,不再說話了。
這一場虛意承歡的收穫便是給嫿女博了個自由身,還有,沈昭不再把瑟瑟當成一隻籠中鳥,看得嚴實,偶爾也會帶她出去走走,當然,僅限宮城之內。沈昭說如今長安暗流激湧,怕是有不少人想殺他,大事未成之前,還是謹慎一些。
他的‘大事’瑟瑟不感興趣,感興趣的是他把暗害康兒和玄寧的兇手送到了她的跟前。
瑟瑟乍一看到這個人,很是驚訝,因爲對於他,瑟瑟並沒有多麼深刻明晰的印象,甚至於,不論宮闈和朝野的爭鬥多麼慘烈,他都自始至終好似遊移於激流之外——不,他怎麼可能置身事外,他一直都在權力中心,只不過是讓所有人都忽略他罷了。
論心機深沉,論謀篇佈局,這樣永遠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的人,豈非比在明處的人更加可怕?
瑟瑟驚訝歸驚訝,但卻沒有絲毫懷疑。
因爲人證物證齊全,無可辯駁。
瑟瑟看着那些證據,環環相扣,毫無破綻,就算是沈昭,要收集起來怕也不是易事,需要極長的時間,耗費許多精力,這麼說來,他早就懷疑這個人,在很久以前就着手調查了。
他不說,是因爲自己心裏清楚,如果沒有確鑿證據,瑟瑟不會信他。
他受夠了一次又一次的不被信任,受夠了瑟瑟眼中的疏離冷漠,憋着一口氣,要給自己討回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