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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元祐總是一副傷戚憂悒的模樣,宛若臨風浮擺的花葉,嬌弱無依。
瑟瑟無法,只得將目光投向沈昭。
沈昭臉色鐵青,像是被氣壞了,安慰了元祐一會兒,才道:“因爲元祐那門婚事。楊宏笙找到元祐,說自己另有心上人,配不上元祐,希望能和她解除婚約。”
瑟瑟當即怒道:“豈有此理!這門婚事都定下一年了,他有心上人早說啊,誰還能逼他成婚不成?如今先帝駕崩,喪期未滿,他跑來跟元祐說這種話,是安的什麼心?”她輕撫着元祐的背,讓她別哭,又道:“再者說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是元祐自己能決定的?他要是不願意娶,有本事直接來御前提,欺負一個姑娘家,算什麼本事?”
她怒不可遏,將元祐摟進自己懷裏,道:“這種無膽又無品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我們元祐,他不想娶?我們還不想嫁呢!元祐,不許哭了,天底下男人多的是,處處是芳草,何必爲棵歪脖子樹哭?出息點!”
這一番霹雷箴言砸下去,元祐果真不哭了,紅腫着一雙秀眸,水霧朦朧地看着瑟瑟,默了片刻,抬起手擦乾淨眼淚,道:“我不是捨不得這門婚事,我就是氣,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知道楊宏笙爲什麼要突然要跟我解除婚約。”
元祐咬了咬牙,恨道:“是崔畫珠,她勾引了楊宏笙,把他哄得神魂顛倒,這纔要棄掉我們的婚事。”
提起崔畫珠,瑟瑟甚有感慨,清河姨母的這個閨女,自己的表妹還真是能耐啊,難怪自爲先帝奔喪入京後遲遲不回臨淄,瑟瑟還提防過她一段時間,生怕她再來勾引沈昭,沒成想她是換了目標。
瑟瑟頗爲義憤填膺,心想着她非替元祐出這口氣,好好教訓一下崔畫珠,卻見沈昭神色嚴肅地問:“你弄清楚了嗎?這種事情可不能捕風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