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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頤璞立即道:“然也,某是聽白敬藍說的。”
白敬藍氣度再好,這時也火了,倏地站起:“丁慎、林頤璞,你們渠州蛇鼠一窩……毛兄,對不起。”突然意識到冒犯了毛戊子,馬上道歉。
再來:“你們渠州里裏外外、上上下下,狼狽爲奸、沆瀣一氣,時時刻刻,處處事事,編排我光州的不是,潑我長春的髒水,當我們不知道麼?是漢子的,就當面講清楚。”
林頤璞摸摸鬍鬚,道:“白兄息怒,某可能記錯了,許是其他長春管帶說的。”
長春供奉魯朝宗嘲道:“渠州就是這種做派,能躲就躲,能閃便閃,可知世間有道心直、道理正的宗義?”
丁慎:“魯朝宗,嘰嘰歪歪,陰陽怪氣,有用麼?屁用沒有!丁某就站在這兒,你帶着你的小小道心,來直一下試試。”
唿喇,長春貨號的大頭頭們站起來了。
咣噹,富盛貨號的大頭頭們也站起來了。林頤璞動作稍大,還把凳子帶得晃盪了兩下。
過癮啊,瞎子雖然狂妄,但他手底下功夫深、穩、狠、勁爆,打羣架和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這種溫暖感覺好久沒有感受到了。哎,以前和他也情同手足,近段時間好像吵得太多,有點疏遠。
林頤璞又興奮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