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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內密林,夜深幽暗。
近幾年氣溫越來越熱,七月間暑氣猶盛,白天仍很熱,不過白晝夜晚溫差不小,晚上光着膀子,甚至光着屁股蛋子就有點冷了。
羅侃光光溜溜,坐在樹枝上,不能施法驅寒,冷得全身起雞皮疙瘩。但仍比不過坐他對面眼神冷冽的火生帶來的寒意,那種寒意發自心底,發自神魂。
羅侃在不停地說,輕輕聲聲:“我師父,不,丁慎就那樣,一直住在院子裏,擔保着守衛一職,保護着貨號總部的安全……”
他說得嘴巴也快乾了,火生也不叫停,也不提問,只是偶爾說一聲“你說”、“你繼續說”、“說你的”。
不說,就揍。
還好沒打出傷來,但那個痛啊,羅侃痛得全身痙攣,胃裏反酸水,乾嘔不止。
他老實交待了和劉準等人的成長經歷,說了自己元陽連失,還講了如何來到鹽州,因爲走了劉準的後門路子,提到了朱小山性格比較木訥……自覺講得很好嘛,有帶色小段,有人物刻畫,還有官場手法……結果又捱揍。
羅侃捉摸出火生不太想聽他們的雞毛蒜皮的事情,要聽師父的。沒事,脅肩諂笑着提些申請,開始講丁慎的。
心中:以大欺小,算什麼好猴!師父在天上開着火鐵網,也不見你去找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