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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父今日到何地了?”
“歧州。”
白長雪盯着劉準道:“去是爲了走貨散心,找靈感麼?”
劉準睜着大眼睛與她對視,貌似敵不住她的眼神,道:“還要探望師姑,和……申領貨號的月俸。”
王前茅偷偷給劉準遞眼色,似乎怪他出了師父的醜,露了師門的乖。
白長雪把他們兄弟的演戲看在眼裏,哂道:“我不信。”
丁慎貪財是不假,但把索帶着離開,還留下三個徒弟在京任各派呼來喝去,總是大破綻。她改盯王前茅,說道:“你師父是要去探龍蟒境洞天,對麼?”
王前茅回道:“未聽師父說及此事,師父此去,約摸兩月便回。掌門屆時可以詳詢。”
白長雪看着他的神色,審視了一陣,沒看出甚麼異樣。嘿了一聲,道:“我十多年前路過渠州,見過丁慎一面,當時你們還沒拜入他門下。”白長雪舉箸示意兄弟仨用菜,說道,“他眼睛也沒瞎。”語氣間頗爲感慨,心中在想:後來就算眼瞎了,心卻不瞎。教出了幾個不錯的徒弟。
閒話幾句,白長雪說道:“鍾離家駒來訊說,莫太爲難你等。我爲難你們了麼?”她頓了頓,不待劉準等回答,神色間露出她非但沒有爲難劉準等,還有大好處給劉準等的意思,接着道:“鍾離家駒爲你說情,卻不阻止他宗門的卿仙撫來找你,也不阻止寶盆堂的吳近找你。更不向璇璣派求情。看來在他心中,我白長雪最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