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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恐法?”又準備捏劉準的腦仁。
“這個不好說。”劉準說道,“我常做的,乃是跟索表示,他書寫得一塌糊塗,數算簡直一竅不通,沒有天理,接人待物毫不可取,他本人只比一團血肉強一絲,那一絲就是有點呼吸……”
恪王大怒:“你就這樣說他,你們可知他當年作戰何等英勇!你們萬千人族也不及他的一根毫毛。”接着,他捏劉準的腦袋,換來一陣慘痛嗥叫。然後,他不屑地問:“他恐了麼?”
劉準作癱狀許久,期期道:“或許未恐懼,我們估計也未見效。巨人最恐何物?下次我們再作改良。”
還想做改良?我們巨人頂天立地恐懼個啥?恪王先捏其腦仁,任他痛得全身痙攣。傲然道:“上天入地,絕江達海,何懼之有?”
不好,劉準好像昏闕過去了。
恪王用冰屑粗暴地抹了抹劉準的臉,將他喚醒,接着說道:“我們巨人族,沒有怕的。你見過我們怕甚麼?說罷,五行五感,恐是其中之一,後還有悲,你如何讓索悲法?”
“索,你回來了!”劉準恍如失憶,像索跳大神一般,一把箍住恪王的巨手指不再放開,嗷啕大哭地叫,“你們遊王和恪王來了,遊王去大口吃肉,恪王在迫我講五行五感太上真解,我不想講,他掐我腦袋,我只好如實說了。師父呢?”
“嘟”,恪王給他腦門上來了一彈指,冷笑:“裝得挺像。”
不好,這指彈大了,劉準好像真昏闕過去了。額頭上已經青紅交加,起了個大包。繼續抹冰塊,當作敷傷當作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