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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納頂着圓大的腦袋,掛着黑黑的眼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拱手:“蠶也能化蛾,但蠶只食嫩綠的桑葉,竹子竹葉又硬又幹,蠶從來不喫。”
養鼠的行家多福說:“竹鼠食竹,特別愛喫竹筍和竹根。”
高節附和:“竹筍味極美。”
養蛙人馬巢則說:“蠶蟲和竹蟲,蛙都愛喫。”他顧看劉淮和多福,補充了一句:“我有一種蛙,能吞噬魚蛇幼獸,老鼠和袋鼠的幼崽都細細小小,它能一口吞下。”神色間頗有你們看,蛙族也是甚了不得的種類,我未錯付所愛的意思。
劉淮不吭聲,以腳後跟悄悄挪動,小退了半個身位。他有家有口,先求無風險,再講有趣和有閒,咳,有功勳。這個叫知明的年輕大人把一衆擅長養高養低的人召集在一起,其所欲所求,已經超出他劉淮的人生經驗和理解範圍,他不想太冒頭。
知明問:“最大能吞多巨?”
馬巢捏着拳頭示意:“有一次,把我整個拳頭吞了下去,直到肚底。它那個肚子裏,應該還可以再放兩個拳頭。”
知明問:“肚子裏乾爽寬大?”
馬巢搖頭:“一樣溼溼滑滑的,像一盆泔水,估計裝滿了蟲子和肉糜。它像一直餓不能忍,見東西就吞噬,一直喫到圓滾滾喫不下爲止。”
衆人想象着巨蛙溼溼滑滑的口腔包吞下自己的拳頭,手指能感覺蛙的肚子,不禁打了個寒顫。又噁心又佩服地望着馬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