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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彌脣瓣小幅一動,懷疑自己聽錯地微愕住:“什麼蜻蜓的翅膀?”
他的聲線並不低沉,但有種奇特的秩序感,好像缺乏情緒,又好像這本身就是一種情緒。
他用這樣的聲音慢斯條理回了答鍾彌的問題。
“你現在的耳朵,像蜻蜓的翅膀。”
透明,敏感。
越是靜止越引人觸碰。
鍾彌摸上自己的後耳廓,熱度不減,甚至還摸到血管鼓譟的息動。
如果形容正確,那此刻,蜻蜓應該在高頻振翅。
船還靠岸在等。
鍾彌的朋友姍姍來遲,男生短髮留得稍長,身形細窄,穿月白長衫,抱琵琶,鼻尖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