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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件旗袍麼?
昨天晚上淑敏姨收拾換季衣物,鍾彌已經叫她存箱收好。
應該不會再穿了。
上次過來面試是週末,鍾彌還當這棟商業樓清冷,今天週一,實打實遇上早高峰,甚至第一批電梯她都沒擠上去,只能等另一部電梯下行載客。
鍾彌的手機這時候響了。
來電顯示是媽媽。
今天早上鍾彌剛起,就聽淑敏姨說,蒲伯天不亮就打電話來把章女士喊走了。
外公身體不好,鍾彌當時緊張起來,問外公怎麼了?淑敏姨說:“你外公沒事,那一大早老先生都不一定起來了,聽你媽媽在電話裏說,好像蒲伯說是什麼東西丟了吧。”
鍾彌鬆了氣,纔去洗漱。
此刻電梯到一樓,叮一聲打開,鍾彌沒有往電梯裏走,而是轉身直奔門口,眉心不自覺地用力蹙起,跟電話裏確認:“是我之前畫的那幅畫被拿走了嗎?是誰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