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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旁巍也不是故意擺譜晾着鍾彌。
實在是因爲沈弗崢難約。
想約沈四公子上門賞畫,他說沒有這份閒情雅緻,叫旁巍自己看。
本來想把關子賣到底,被沈弗崢兩句冷話一澆,旁巍只得先放出點苗頭釣人過來。
這幾年,他做古玩字畫之類的收藏生意,不僅坐舉牌方位置,也很熟稔落錘前哄擡價格的招數。
“章載年的畫也不看?”
沈弗崢輕笑一聲:“你上哪兒弄的章載年的畫?”
並非看不起好友,而是章載年作品不多又一早封筆,加之沈老爺子獨愛舊友這筆墨,市面上章載年的字畫作品,能蒐羅到的,早十年前差不多就已經送到沈家。
現在可以說是一字難求。
旁巍便在電話裏坦白說:“真跡我這兒的確沒有,不過我這兒有幅仿的,仿得很妙,尤其旁邊那幾行詩,乍看像章載年,但筆鋒老練不足,細瞧瞧倒像是你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