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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怎麼說,也很像冥冥中註定。
一路霓虹開到會所門口,盛澎披着外套迎出來,說都安排好了。
這種酒肉場合的溜鬚拍馬,盛澎最會,玩咖最知道玩咖愛聽什麼,三兩句話就能把氣氛烘到點子上,手臂搭着沈弗良的肩,嘴上應着沈弗良的話,相見恨晚的聲音一聽,這一趴少說要到天亮。
這家會所,不是那種掛着金光招牌,短裙白腿的姑娘夾道迎着,稍稍經營不善就被罰款貼條上新聞的夜總會。
青天白日隔着玻璃往裏瞧,像個高消費的茶座,木案竹椅,檀香幽幽,很有幾分水墨意境。
後頭就不是茶座了,也不講究什麼意境。
這種地方的經理都是人精。
盛家靠沈老爺子一路提拔的事,沒多少人知道,會所的經理自然也不會知道這等辛祕內情,但經理清楚一件事,姓盛的是老闆,眼前這位沈先生,是老闆背後的老闆。
沈弗崢從包廂裏出來透氣,食指與中指並着按揉太陽穴,他明顯能感覺到這兩年自己的耐心越來越差,很多戲,現在做不全,也懶得做全。
有人說面具戴久了摘不下來,到他這好像相反,這面具遲早得破,新皮肉也早遲會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