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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弗崢眼睛蹙起笑意,無聲表示着,非常喜歡她這種永遠不會甘心將自己放於被動位置的性格。
無關強勢,只是這種小小的思索反擊,具有生命力,是再金貴的籠子都無法困住的鮮活。
話是脫口而出的,他問了,鍾彌也認真地答:“你可以不抽菸嗎?我爸爸是肺病去世的,他從小待在戲班裏,後臺抽菸的人多,有時候唱夜戲,他就得靠抽菸吊着精神等上臺,後來我媽媽讓他戒,但也來不及了……”
難過是從已然剋制的話裏一點點洇出來的,沈弗崢看着她定定望向自己,說:“我希望你健康。”停了兩秒又說,“可以陪我久一點,很久很久。”
兩句話,健康和長久,好像是一個意思,又好像不是。
小包廂裏一時寂靜,木樓結構的菜館隔音差,更能聽見外頭熱火朝天的推杯換盞。
沈弗崢將視線轉向窗外,那是一處喜宴酒樓,電子屏的紅字還在動,鍾彌喫飯的時候好幾次看過去,眼神落得遠遠的,又像玻璃一樣透着情緒。
他沒說話,把手心伸過去。
無聲地,等着鍾彌伸手來搭。
剛一將手掌懵懂放上去,便被他握住,鍾彌有點無措,低聲問:“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