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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彌要把之前在廟街誇他的那句大人有大量收回,沈老闆問這樣的話,太純情。可這場景與純情無關,鍾彌無意偏了偏脖子,搖頭說沒有。
肩上浴袍滑落,讓出最大幅的雪肌留白,隨後揮毫潑墨,如梅印記細密蔓延,畫中梅傲然盛放,等人採擷。
“那你呢?”
他側臉貼着鍾彌耳際,呼吸裏熱氣也隨話音拂來:“沒有,我十幾二十歲的時候,是你難以想象的彆扭,我人生裏所有的關係都是不真實,不健康的。”
鍾彌幾乎站不住,聲音變調,斷斷續續地問:“那,後來,那後來好了嗎?”
某一瞬,觸到極限。
鍾彌鏡面上的手指在他掌心之下猛然蜷縮,留幾道細細指印,瞳光渙散如煙花,眼前彌留一陣熱霧,視線不清明,聽覺反而清晰了。
“好不了了,瀰瀰。”
過了許久,他這樣說。
這個男人在她面前流露過弱態,用聲音,用神情,她雖難招架,但自知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