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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帶動喉結的起伏,緊緊貼着鍾彌的掌心,好似真有幻覺,他是她到手的獵物。
她手指摸索着,攀登他脖頸處的高峰。
人體凸出的部分,有些是性徵,有些隱喻着性徵。
男人喉骨在她軟熱的指腹磨動,頸側的脈搏,濃郁的體息,都叫她彎下的腰直不起來,纖細手臂繞到寬肩後,藤蔓一樣與他相纏。
即使他今夜不喝酒,她也要渡一些酒氣給他。
彷彿標記,這是她的領地。
平時前戲都是他一力撐起的主場,那雙修長的手,骨感分明,不僅有視覺上的藝術性,還以她的身體做琴,擅彈豔曲。
而今夜,玉山不頹,人不醉,他的投入和配合都點到爲止,彷彿只是縱容着她不得章法地胡來。
柔軟的裙襬在車座上散得很開,裙下的大手只攥在腿根便不動了,時不時用一下力,好似蹂/躪住一把弦。
那把琴緊繃得厲害,無人撫弄,也有欲錚錚自鳴,好似體內幽谷起吟詩作曲的興,有一段高山流水着急流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