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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公說,他只在你很小的時候教過你一年字。”
沈弗崢闔眸,輕輕點了一下頭。
“對,他只教了我一年字,甚至那時候太小,我每週和你外公見面的時間門只有兩個小時,那段時間門的記憶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我真的不記得了。”
鍾彌從沒有見過他露出這麼迷茫的神情。
他像踩在浮木上,每一句話都無法落實,每一句話都需要猶豫,“又或者,我像背古詩一樣,記了太多不屬於我的東西,導致我真實的感受一點不剩了。”
沈秉林這個人猜忌心很重,至親骨肉都會提防,沈家走上權勢巔峯那年,也是章載年離京那年,他三兒一女,好幾個孫子外孫,當時沒一個養在
他身邊。
在位多年,他也就章載年這麼一個至交親信,他最信得過的人是章載年,最欣賞,最有愧的人也是。
但畢竟路都是越走越窄的,大局裏的取捨,往往不由人,哪怕至交親信也有不能同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