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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問起,那就是母子之情,只有何瑜自己心裏清楚,那是一種變相提醒。
鍾彌叫他放心。
她並沒有抱着討好心態,寄希望於見幾次面沈夫人就會像小姨那樣真心喜歡她。
“沒有一個好開頭的關係,就像已經繃緊的橡皮兩端,大家現在就是很尷尬的狀態,我是晚輩嘛,我先示好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就算她不會很快對我有所改觀,彼此也多了一些瞭解,起碼她不會覺得——這個小姑娘好了不得啊,現在仗着我兒子的喜歡,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裏,要跟我分立山頭,百般作對。”
沈弗崢淋浴出來,鍾彌還泡在浴缸裏,一頭濃密黑髮用抓夾盤在腦後,幾縷碎髮垂下,溼溼沾在後背上,嘴裏塞着一根棒棒糖,時不時轉動小棍,另一隻手撩着浴缸裏的水紋,話說得頭頭是道,聲音像是被糖球半塞住,含含糊糊。
他在鏡子前將一頭黑短髮擦到不滴水,聞聲,揉毛巾的動作一頓,側頭朝鐘彌看過去,只覺得她這話……
“你跟着許阿姨看八點檔的家庭倫理劇,到底學了多少臺詞?”
鍾彌把棒棒糖從嘴裏拿出來,貝齒雪白,衝他一笑:“有用我就學一學,畢竟藝術來源於生活。”
沈弗崢朝她走過去,淡笑着說她之前說自己不適合給人當老婆處理內務的事。
“我看你挺有天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