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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戴父也趕到了。
邊聞人在隔壁城市,趕不過來,雲笑白叫他不必擔心,說自己能搞定。
事實上,她一個人應對戴家兩個人非常喫力。
雲邊比誰都看得出母親據理力爭背後的心有餘而力不足,有那麼一瞬間她後悔自己開了這個頭,但箭已離弦,沒有回頭路。
戴父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直接跟戴盼夏說:“盼夏,跟你同學道歉。”
戴盼夏不可置信地看向父親,不明白爲什麼上一刻還爲自己討公道,這一刻卻不分青紅皁白叫自己道歉。
戴母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錯,她想質疑,被戴父用力扯了下袖子,他眼神嚴厲,示意戴母住嘴。再面向雲笑白和雲邊的時候,他面上已經全然沒有方纔的咄咄逼人,取而代之的是息事寧人的尷尬微笑:“不好意思邊太太,小孩子小打小鬧很正常,我們做家長的也都是那個年紀過來的,其實順其自然就好,沒必要過於操心。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吧,是我們盼夏不對。”
“盼夏,道歉。”戴父再次說道,語氣已經比剛纔那遍嚴肅許多。
戴盼夏從來沒聽過父親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她又驚又懼,看向母親,戴母是家庭主婦,仰仗着丈夫而活,雖然不甘心,但不敢違抗,她對丈夫的決定無能爲力。
雲笑白聽到那句“邊太太”就知道是肯定是邊聞那邊出手了,前面她爭了那麼久,都不如邊聞一個電話來的有用。她嫁給邊聞以來,一直處於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裏,直到這一刻,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實和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