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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笑白說:“如果我說,和邊叔叔沒有直接關聯,你信嗎?”
“我信。”雲邊說。
雲邊不假思索的信任讓雲笑白那股說起雲邊生父產生的那股鬱結之氣散去不少,也因此越發坦誠:“我有次抬頭看天看到雲層很漂亮,尤其是邊緣渡着層金光似的,我腦海裏就冒出個“雲邊”的名字,我改名是沒希望了,如果有個女兒叫雲邊也不賴,但想到孩子應該也不能跟着我姓,還蠻遺憾的。後來遇到你邊叔叔,聽他說自己姓邊,我就覺得好驚喜。結果呢,到最後,我的孩子居然真的能跟着我姓,這算是我當單親媽媽最大的好處吧。”
雲邊滿臉的求知若渴,雲笑白笑了笑,既然已經說到這裏,不如和盤托出吧:“如果你爸爸沒做那些事,出於避嫌,我不會給你起雲邊的。只是他當年一直芥蒂我和你邊叔叔的過往,並懷疑我心裏還愛着邊叔叔,我得知真相那會恨得要命,就想噁心回去。所以就給你起這個名字了,他也確實瘋了一陣。”
雲邊從前對生父有諸多好奇,但到這一刻,她發自內心不想知道了,她一點也不想知道他的名字、長相、現況。
他是生是死,都與她無關。
她是媽媽一個人的孩子。
客廳,邊贏一邊細嚼慢嚥喫着李媽煮的面,一邊看手機,無視對面父親探究的眼神。
雲笑白替雲邊認下打人的罪責後,學校通知了戴盼夏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