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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島嚇得不輕,條件反射去推霍深,可沒推開人反倒自己頭朝下跌了下去。
腳下鋪着一圈軟墊,霍深知道他不會摔疼,也就沒去圈他的腰。
事實是,他這次發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他怕自己再碰沈月島一下就會失控。
“靠——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陰我,你等我起來不揍死你!”
沈月島罵罵咧咧地,臉撲在軟墊上,腰塌得低低的,屁股卻翹得高高的,看在霍深眼裏簡直就像垂涎已久的獵物在向自己獻祭。
尤其當他後面輕薄的布料蹭到自己的小腿時,漫天心火瞬間就燎了原。
霍深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地窺視腳邊的人,片刻後,他扯過桌上的花瓶,拽下一把風信子的花骨朵攥在手裏狠搓。
他發病時就會這樣。
沒什麼太過駭人的反應,就是煩得厲害,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覺煩躁,想發泄,想摧毀,想侵佔,想收拾人,想要作踐點什麼東西來解恨。
可這裏沒有馬給他騎,也沒有沙包能讓他打,只有一把可憐的風信子,還療效欠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