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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識相,我們就在他身上練刀。
剛好我那段時間在研究人體雕刻。
沈堂才扒開霍深的上衣,露出鎖骨底下最深的那道傷口,他興奮地指給沈月島看,把那道傷口懟在鏡頭前:“這條是我割的,漂亮嗎?”
意料之中地沒有聽到回答,越是聽不到沈堂才就越興奮。
他扯着霍深的衣服給沈月島細數每一條刀疤,誰割的,割了多深,割的時候有沒有聽到慘叫。
霍深被他搖晃着醒過來,眼睛還是睜不開,乾裂的嘴脣動了兩下,讓他閉嘴。
沈堂才怎麼可能答應,一次能折磨兩個人,他覺得痛快極了。
他大聲說着阿勒死前的慘狀,說他被折磨得遍體鱗傷,渾身上下只剩一雙眼睛還完好,查理看他的眼睛好看,想把他的眼睛挖出來,最後是阿勒自己點燃了汽油桶,燒成一團,衝下了懸崖。
“……別說了。”霍深用頭撞他的手機。
沈堂才還在滔滔不絕:“誰知道他這樣都沒死,不僅沒死還費盡千辛萬苦爬到你身邊,要幫你報仇,小島,你說他得有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