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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霍深和小亨,誰來都不見。
最近他把丟掉的藏文又撿了起來。
他的藏文是阿勒教的,半年時間教不了太多,沈月島就只學了一些基本的日常用語,比如喫飯睡覺我愛你這類,還只會讀和聽,寫得不太熟練。
他唯一會寫的只有阿勒的名字,全名,很長一串。
筆尖在紙上沙沙滑動,他坐在桌子前,不厭其煩地把阿勒的名字寫了一遍又一遍,霍深進到樹屋裏,看他專心致志地寫東西,悄悄走過去,從後面把他抱住。
沈月島早就知道他來了,他倆昨晚用了同一瓶精油泡澡,現在身上是一樣的味道。
沈月島沒說話,也沒看他,繼續寫自己的。
霍深把手臂環到他腰間,沈月島配合着往後倚,像一塊柔軟的大棉花糖,躺進他懷裏。
霍深放慢呼吸,把臉埋在他後頸上,鼻尖摩挲着他後頸輕微凸出的一小塊骨頭,愛人髮絲和脖頸間的味道隨着距離的縮近而漸漸清晰,他長久而貪戀地嗅聞着沈月島。
“我第一次聽說擁抱這個詞時,就覺得很浪漫。”霍深用很輕的語調說着,就像怕打擾沈月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