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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跪在地上一副苦主模樣的工部官員們,不知多少人被冷汗打溼了官袍,不知多少人搖搖欲墜,不知多少人肝膽欲裂魂飛魄散。
朝堂上的君臣,沒有人是傻子,光是看這些工部官員不堪的模樣便知張巡說的是真是假。
“還有你,汪賢逸!”
張巡如同要和誰拼命的架勢,滿面猙獰之色:“從前朝田產,到本朝工料,從工部郎中到工部右侍郎,從折衝府營建到四地御災,你暗中貪了多少錢財,吞了多少工料,變賣了多少金石,爲了掩蓋罪證,你將我等一同拉下渾水,誰若是不尊你的意,不順你的心,不從你的令,你便挖空心思將其趕出工部,五十萬貫,怕是不只五十萬貫吧,你衆多親族名下,不算產業,單單是銀票便有五十萬貫之巨,你認,還是不認!”
“你,你…你你…”
汪賢逸目眥欲裂,突然衝上前去一記狠狠地耳光抽下,力氣之大竟然險些將張巡扇倒在地。
“陛下,陛下冤枉吶。”
早已心神大亂不知所措的汪賢逸,下意識的跪倒在地,只是一遍一遍口呼着“冤枉”二字。
沒有辯駁,沒有反駁,只是說着冤枉,彷彿不停地說着冤枉,他就真的是被冤枉了,天子,就真的以爲他冤枉一般。
再說君臣,先說臣,朝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