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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不錯。”
張瑞山臉上沒有任何意外的神情:“陛下第一次提及時,說的是懲治勳貴之子,前些日子司空野那狗太監來了後,又說的是紈絝子弟,老夫那時便在想,這紈絝子弟可不止是包含了勳貴府邸,出城坐在馬車中越是深想,越覺得陛下應是變了主意。”
要麼說老張是三品大員呢,真要是沒長腦子也不可能被宮中信任,推測後得出的結論與季渃嫣幾乎一致。
齊燁沒問爲什麼張瑞山當時沒有將此中詳情告訴自己。
問這話沒意義,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定位,說句難聽的,其實就是棋子,不是說他這世子,他這齊懷武之子是棋子,而是扮演的角色是棋子。
張瑞山同樣是棋子,只不過是還沒用到的棋子罷了,大家心照不宣。
“行吧,明白了。”
齊燁的雙眼之中再無迷茫、失望之色,反而鬥志昂揚:“既然宮中交代了,小侄兒我自然全力以赴。”
張瑞山笑着點了點頭,既不說贊成,也不說反對。
還是那句話,大家都是棋子,棋子不是棋手,妄想成爲棋手的棋子,妄想左右棋手的棋子,最終都會成爲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