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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良,既然有礦,就有礦工。
礦工,衣不遮體,面黃肌瘦,沉重的腳鏈將無數礦工的腳踝磨的血肉模糊。
雲良,還有屍坑,散發着惡臭,屍體堆積、扭曲、交纏在一起的屍坑。
死了的人,不得安定。
活着的人,遭受萬般折磨。
一處礦營,八百人,其中大部分是漢民,皆是男子,許多曾經抗爭過,逃跑過的人,都被閹割了。
太多太多的理由令齊燁以身犯險,太多太多的理由,令他帶着三百精銳一路疾馳來到了此處。
“殺。”
輕描淡寫的一個殺字,譚敬宗一馬當先,拒馬阻攔,高高躍起,人在空中,三把飛刀如流星飛擲,拒馬後如同三寸丁一樣的瀛狗,剛從沉沉睡衣中驚醒的瀛狗,被射穿了額頭、胸口,以及右眼。
落地後的譚敬宗如同一條兇猛的獵豹,掛着紅布的草房中有七個瀛賊,血光飛濺,慘嚎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