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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死”這種事變了,如果變成了折磨,變成了心力憔悴的折磨,變成了不知何時結束也永遠不會結束的折磨後,死就慢慢變的令人恐懼了,恐懼的不是結果,是過程。
“少爺,您歇息一會吧。”
旺仔站在了牀弩的後方,蹲下身數了一遍城頭剩下的火藥箭,又觀望了一番敵軍,回頭吼了幾聲,公輸甲又搬了兩箱子火藥弩上來。
齊燁連喊帶唱,嗓子也變的沙啞了起來。
之前守江州的時候,齊燁注意到了一件事,關於譚家人鼓舞軍心。
守城之初,譚家人總是樂呵呵的,告知守軍不是什麼大事,打瀛賊嘛,又是守城,天大的好事,殺一個給多少錢少田產如何如何的。
高強度的持續作戰,大量的百姓開始替換守軍,到了這時,譚家人開始以另一種方式鼓舞軍心,讓城中戲班子到城後放給歇息的軍伍和百姓們唱戲,咿咿呀呀的,分散着人們的注意力,氣氛也不會變得那麼壓抑。
哪怕是到了後期,譚家竟給一些家族子弟的媳婦、閨女叫到城頭上,和個潑婦似的在那罵街,罵自家夫婿和個廢物似的,才砍了幾個瀛賊等等等等,不爭氣之類的。
從頭到尾,譚家人一直試圖分散着守軍的注意力,極力避免“沉默”、“壓抑”的情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