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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遲說沒有,季懷真就只得再次做出糾纏假象。
他的胳膊幾近親密地纏上去,勾着燕遲的背,小腹與前胸卻在看不見的地方暗自往後撤,就怕兩人肉挨着肉。
從前還柔情蜜意時,他與燕遲在蒼梧山腳下的村莊住過一個月。那時季懷真剛從汾州大牢被救出,身體尚未恢復,此舉一是爲了讓他休養生息,二是爲二人在寒冬臘月裏翻山越嶺而做準備。
說做準備,其實也並未有什麼特別的。
不論是往前數,亦或是往後查,那無所事事的一個月在季懷真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他與燕遲日日夜夜胡鬧,有時顧惜着季懷真的身體,燕遲並不屈從,每到這時季懷真就去逗他,等到對方忍無可忍之時,就會把他摁在牀上,季懷真又最喜歡用言語羞臊,去看燕遲一邊苦惱一邊又享受情慾的樣子。
兩年以來,季懷真從不回憶這些,偶爾想起,也立刻做些別的來分散注意力。
他像一個已經被定罪卻死不悔改的狂徒,偶爾從自己親手丟棄的東西中反芻出一些些甜來,又很快拋之腦後,自虐般地逼着自己再次投入眼前這如履薄冰的日子中去。
可今日這樣被燕遲按在塌上,在這危機重重被韃靼佔去的宮殿中,他卻不合時宜地想起在山腳下,如偷來般的過往甜蜜。
這場本該逢場作戲的骨肉情事似乎被當了真,也不知是誰先失控,黑暗中,季懷真看不清燕遲的表情,只感受他的動作,對方襯褲未脫,手卻在薄被之下揉着自己的腰。
隨着陣陣粗喘,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夾雜着意味不明的怒意,幾乎快要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