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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把廚房和衛生間打掃一遍,不知不覺兩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邵禹得有個十年八年沒自己動手做過全套的家務,手上逐漸從生疏到熟悉,額頭冒出薄汗淋淋,在供暖期尾聲,倒也沒感覺到老房子的潮溼陰冷。
他打掃完畢,換上自己帶來的牀單、被套、枕巾,又去洗了個澡,重新換上衣服,才珍而重之地躺到牀上。可惜了,所有的味道都是他帶來的,邵禹深呼吸了幾口,覺得自己既沒勁又像個變態似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從牀上爬起來,把箱子裏餘下的衣服和私人物品擺放到位,隨後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擺弄手機。
他翻着附近能點的外賣,下意識地猜測南弋會喜歡喫哪家。翻來翻去,又懊喪地倒扣上屏幕。他努力回憶之前和南弋一起喫飯的經歷,除了得出對方似乎不挑食這個結論之外,一無所獲。
邵禹被自己氣笑了,他當初是怎麼好意思表白的?就他這自我感覺良好的水準,被拒絕得一點兒也不冤枉。
邵禹住南弋住過的房子,按他的作息晨練,喫他習慣的早餐……以往如果有一個人跟他說,未來他會像小說裏的戀愛腦白癡一樣做類似的事情,他大概會建議人家去精神科做檢查。可事到臨頭,他做得自然且甘願,只因爲這樣能讓他的心靜下來一些。
在得不到音訊的時日裏,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彌補自己缺漏的功課。
他也和樓下賣水果的阿姨聊天,聽阿姨遺憾地抱怨,南醫生怎麼說走就走,請他幫忙開藥的錢還沒來得及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