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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下,度過的堪稱平靜的時光,多年後南弋再回憶起來,那些不確定的不安早已淡去,唯餘相依相伴的印記。
“事已至此,聽天由命。”在邵禹的反覆強調下,南弋被洗了腦。刻意忽略掉巨大的隱患不去思量的話,竟然難能可貴地得到一把完全閒適的光陰。
他們兩個在過去的人生中,有一個重大的共同點,那就是學業和工作佔據了幾乎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生活。被稱作工作機器,亦不爲過。是以,在一旦完全沒有外界干擾的環境下,無事可做悠閒地躺平,還真就算得上一種新鮮的體驗。
前兩天,照顧南弋老胳膊老腿開發過度,邵禹陪他懶在牀上,純靠嘮嗑打發時間,竟然也不覺得無聊。好似兩個意外開發出話癆屬性的工作狂,恨不能補上前三十多年彼此錯過的分享。
南弋在邵禹的要求下,事無鉅細地從他幼兒園開始回憶,都是些生活瑣事,調皮搗蛋的經驗。
“你也幹過這種事?”邵禹不可思議地看着他。
南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賀愷出賣我的時候沒提過嗎,他可是最早發現我‘蔫壞兒’一面的。”
邵禹撇嘴,“他把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好像我多眼瞎似的。”話音剛落,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自嘲地笑嘆了兩聲,“不是好像,的確是瞎。”
南弋頭疼,他伸手揉了一把邵禹的腦袋,“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當時就那麼給我定的性,我總不能上杆子解釋,我讀過書,我會做手術,我沒你以爲的那麼廢柴吧?”
邵禹把他的手扒拉下去,輕哼了一聲,“少來,你就算不解釋,也別忽悠我啊。誰說自己去非洲出勞務,誰說工資低租不起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