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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宋斐的嘴角又露出招牌的三分笑意，“是啊，既然是談生意的話，擺在第一位的就是利益，手底下還有一幫人要養，虧本的生意，我可從來不做。如果借給你這筆錢，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好處，是啊，他是一個生意人，自然不會做虧本的生意。
既然是談生意的話，那邊好說了，銀兩便能了結所有事情，省的欠下人情債，自己可不想欠任何人的。
“那好，我們便站在生意人的角度來談論這個問題，宋兄想要知道在這件事中自己能得到的好處，其實，宋兄不妨自己想想，京中最賺錢的行當是什麼？我想該是非妓院莫屬了！”
“不錯，不論是京中還是別的地方，妓院是來錢最快，也是最多的地方！”宋斐點頭稱是。
傅驚塵繼續道：“向宋兄借的這筆錢，只當我是入股，真正的買家其實是宋兄。”
從宋斐的臉上沒有看出任何的意外，像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接着說：“妓院是穩賺不賠的生意，我不明白宋兄爲何一直沒有壟斷妓院的生意。雖然我也不想世上有這樣的人肉生意存在，但始終也只能是美好的夙願，我並不能給那些人安穩的生活，若是非要存在的話，至少我們能護着她們，少受折磨！”
“然後呢？”很顯然，這樣的理由並不能說服宋斐，他淡淡瞧了傅驚塵一眼，雙眼中盡是不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