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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這一塊兒，雖然只教了他幾次，可怎麼說，自己也算是他的啓蒙師傅，時隔兩個月不見，丁點長進沒有，他這個師傅當的甚是失敗呀！
“這只是其一，最主要的原因，一開始我便說過，是爲了一位女子。這還不算，還有就是爲了賺錢。宋兄肯借我錢，讓我入股的話，我只要分紅中的一半，另一半都是宋兄的，當做答謝也好，算上妓院生意賺下的，這些都是宋兄的好處！”
“不錯嘛，總算出師了，不過也很失敗！”宋斐伸手在傅驚塵的眉間彈了一下，旁若無人，無比熟絡。
坐在一旁的段楷塵見了，伸手便要擋，看到傅驚塵都完全不在意，只是嘟着小嘴巴，揉了揉額頭，放在桌下的手，落寞的落下。
恢復如常的神情，坐在一旁，默默喝茶。
“小驚塵，說你出師是因爲你懂得生意經中的利益二字，說你失敗，是因爲膩忘了自身的利益！”宋斐儼然當起了教書先生，說的頭頭是道，偏偏傅驚塵還無話反駁。
她點了點頭，“論做生意，我懂得還只是皮毛，要說宋兄還是我的啓蒙老師，教訓的是。不過這個利益是爲宋兄考慮的，我樂意，當做交學費。宋兄願意成全我嗎？”
宋斐笑了笑，“當然，自然要賣學生一個面子，這事兒我應了。青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