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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自覺地我還是會帶出一點點痕跡,在方茴的描述中我對陳尋瞭解了很多。有籃球比賽的時候,我直接就替他報了名,跟負責活動的女同事吹,說他曾經帶病進了耐克杯決賽,弄得他後來特迷糊,說好幾年都不提這事了,納悶什麼時候和我說過。出去買水的時候,不用他說我就肯定給他買冰紅茶,點菜的時候我也一定幫他要辣味的菜。陳尋曾跟我說,覺得我簡直就像他上輩子的老婆,到了這輩子轉世爲男人,卻還記得他的一點一滴的習慣。我必然反駁了他,並且由上輩子到底誰是誰的老婆引發了一場貧逗。但是我心裏有點悽然,記住他所有細節的人不是上輩子的誰誰誰,而是這輩子還孤零零在異國他鄉爲他傷心流淚的方茴。
我來到永安的第一個annualdinner,陳尋在我的攛掇下上臺演節目了。本來是付雨英找我非讓我出一個節目,正巧陳尋從我旁邊過,我忙拉住他,對付雨英說:“有他在還能輪上我?人家可是曾經上臺表演過,自彈自唱,當年北京搖滾圈的新星。要不是被永安劃拉來了,指不定在世界哪個國家開個唱呢!讓他去讓他去!保準震了你們!”
“真的陳尋?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啊?”付雨英興致勃勃地問。
“聽他胡說八道呢!不是,我說張楠,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還是上回喝醉了我跟你說的?我記得你比我先趴下的啊!我說這麼多話了麼?”陳尋迷茫的問我。
“何止這些!告訴你別惹着我啊!要不我把你以前那些花花事都給你抖落出去!”我笑着說。
“什麼事什麼事?”付雨英拉着我的胳膊問我。
“哪有什麼事!他是栽贓陷害!你還真信!”陳尋指着我笑罵,“你讓他說,他要是能說出個什麼來才就怪了呢!”
“你還別逼我!我可說了啊!”我瞪着眼說。
“你說你說!小付咱倆聽故事啊!”陳尋拉着付雨英坐在一旁,挑釁的看着我。
“你丫喝醉了之後使勁唱歌,非說是你自己寫的,讓我好好聽,叫什麼來着?《匆匆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