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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人十分冷漠,若不是當真住進他心裏的女子,他是決計不會給予半分憐惜的。
此刻她焦急得不行,雖然一向不喜阿梅仗着羅秀的幾分另眼相看因此在這小院子裏傲氣得意,可她也不願叫阿梅落到個悲慘的地步,急忙跟着跪在了羅秀的面前。
“你叫我饒了她?”羅秀聲音清冷地問道。
彷彿方纔與婠婠之間的笑鬧是另一個人一般。
“奴婢不敢。”阿竹就急忙磕頭說道。
“我以爲我對你們一向寬容,乃是因你們是父親母親賞下來服侍我的。只是沒有想到卻彷彿養大了你們的心。怎麼,若我今日一定叫她出去,就是我罪大惡極,就是我逼死她,是嗎?”
見阿竹顫抖着不說話,羅秀就理了理自己精緻的衣角漫不經心地輕聲說道,“我只問你,我曾經對她做什麼逾矩之事了?只要你能說得出來,叫她留在這府中也並無不可。”
他一沒有碰過阿梅一根手指頭,二沒有欺騙阿梅的感情,不過是個丫鬟,還是對他表妹十分無禮的丫鬟,他爲什麼不能將阿梅給攆出去?
他的確是因阿梅生得和婠婠有幾分彷彿,因此待她有幾分縱容,可哪怕是這份縱容,爲了的也不是阿梅本身,不是嗎?
“世子,看在阿梅是國公爺賞下來的份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