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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世子當初對奴婢那樣溫柔,世子都忘了嗎?”阿竹只想求羅秀饒了阿梅不要將她趕出去。
如她們這樣的丫鬟,本就是家裏過不下去被無良的爹孃賣了換了銀錢的無根的浮萍,一旦出府,一個柔弱無力卻又生得有幾分美色的女孩子只怕立刻就是一個死。
死了也就罷了,若是叫家裏人再賣一次,賣到那見不得人的地步去,那就是生不如死。因此哪怕阿梅確實做錯了,她也心軟了。
她只想求羅秀將阿梅趕出院子,哪怕是去外頭的莊子上去看莊子,只要不礙了表姑孃的眼就好。
可是她才求了一句話,卻叫阿梅給打斷。
她淚眼朦朧,卻充滿了希冀地抬頭看着羅秀的臉。
“世子還說,奴婢任性些就任性了,奴婢,奴婢……”
“既然你今日見了表妹,就該知道我爲何會縱容你,對你溫和。”羅秀修長的手指把玩着小小的碧青色的溫潤茶盞,淡淡地說道,“只是你竟然對錶妹不敬。”他輕笑了一聲,又輕嘆了一聲,垂頭露出一雙冷淡的眼睛,輕聲說道,“連我都要捧在掌心的明珠,你卻敢那樣怠慢,你憑的是什麼?”
他那樣愛惜着和自己青梅竹馬長大的婠婠,可是阿梅卻敢在婠婠的面前那樣輕狂,擺出一副她是自己通房的樣子來刺婠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