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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尋到我蹤跡的？”姜成強忍住心中的驚詫，有些不情願地詢問道。
然而對於他的疑問，牧凡只是隨口解釋：“我路過。”
路過？
就這麼簡單？
“你也是被這突破的氣息吸引前來的？”姜成隱隱約約猜到些什麼。
“對，我想看看，究竟是何人突破到了地玄境。”
姜成頓時啞然了。
旋即他仔細想想，牧凡這小子成爲測試第一，基本上板上釘釘。
這時候即便找到導師，贏得第二個條件，直接晉級，似乎對於牧凡而言也是十分雞肋，沒什麼太大的用處啊……
想到這姜成也是重新恢復平常的狀態，隨後說道：“別看了，總之這件事大概程度上和你沒什麼太大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