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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早早宣佈成績，進行最後一輪的測試吧。”
牧凡聞言神色一怔：“第二項測試結束了？”
姜成輕輕點了點頭：“差不多了。”
“回去吧。”
姜成說完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牧凡朝中州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再留戀，遁離了此處空間。
在兩人離去之後，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也窺探了過來。
這道氣息，正來自中州上官域內部。
“兩名導師嗎？”
“我還當這東靈大陸上出現了兩位地玄境之上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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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凡聞言神色一怔：“第二項測試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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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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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凡朝中州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再留戀，遁離了此處空間。
在兩人離去之後，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也窺探了過來。
這道氣息，正來自中州上官域內部。
“兩名導師嗎？”
“我還當這東靈大陸上出現了兩位地玄境之上的強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