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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怎麼可能不在意那個競賽?爲着它,跡部甚至找上了她要一起組隊,更是在全國大賽一結束就飛往了英國,如今匆匆趕回,都是爲了來探望她罷了。
這位好友雖然平日裏浮誇又自戀,但關鍵時候格外的有責任感,曾經正面嘲諷過霧隱爲了立海放棄自己的事情,如今跡部的舉動,和當時嘲諷的內容有什麼不同?
都是幼稚的小孩罷了。
這些瑣碎的細節都在不言之中,霧隱挑起耳畔已經沒什麼光澤的淺金色髮絲,輕輕安慰着:“我很好。”
跡部從鼻腔中發出一聲質疑的聲音。
霧隱知道自己的狀態實在難以有說服力,卻坦蕩地將玫瑰一隻一隻地插入放着雛菊的瓶子裏,微微抬着眼,端詳着自己插瓶的技術,率直地說道:“事實上,差點死了之後,我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好。現在不用討好任何人,我從沒覺得這麼自由過。”
她歪了歪腦袋,扶着牀頭櫃站了起來,拿下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又抓過一隻柺杖,支撐着自己的上半身,用力地走了幾步,看着腿腳還算利索,主動道:“我想試着出去走一走,小景,要不要在我身邊大概五米左右一起走?”
霧隱好幾年沒叫過他小景了,這樣一叫,跡部倒也不糾正,只是被這奇怪的話術給逗笑了,高傲地抬起下顎,問道:“本大爺的光芒已經讓你被迫退到五米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