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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憤的說:“你要幹什麼!這裏是寺廟,而且我又不認識你,你在這樣我可報警了!”
報警?不認識我?頭皮發麻,好懸又一次摔倒,我驚訝的對她說,告訴她我是張大寶,可不管我怎麼說她就是搖頭說不認識我,迷茫的眼神也不像是在撒謊。
爲什麼!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扭過頭看向一誠:“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會不記得我?”
“一誠師傅,他是誰啊?”蔣詩雨問。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這一切只是暫時的,現在醫療條件那麼發達,失意是一定能治好的。於是我也追問一誠,見他不說話,好懸氣的我動手。
房間內忽然又傳出聲音:“張施主,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
“妙音大師?”我猛的回頭,看到那戴着眼鏡斯斯文文的大和尚正微笑的看着我。
正好我有一肚子疑問要問,就向房間走去,袁北堂說他不太喜歡這裏,想要出去溜達溜達,蔣詩雨也被一誠領出了房間,我邁進了僧舍,發現蔣詩雨的父母也都在,妙音指了指木椅說:“坐吧施主,我曾說施主與佛有緣,今日一見,緣分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