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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再胡說信不信我掰掉你的牙!”陳曉梅扯着脖子罵了幾句,然後就把我扶起來,說實話她挺有勁兒的,就我這大小夥子竟然被她扶着就回了陳鐵寶的家,那天我就算是喝得少,也有點迷糊,進了屋也就上炕閉着眼裝睡。
陳曉梅幫我脫掉了鞋子,又解開了棉衣,把炕上的被褥鋪好,還給我燒了盆水,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裏,但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索性就選擇了繼續裝睡。
沒多久她拿着毛巾沾着熱水給我擦着剛剛嘔吐時嘴邊的污穢,包括手腳都擦了一遍,她的動作很柔軟也很輕盈,好似很怕吵醒我一般,前前後後給我清理了乾淨,聽她自語的說:“俺娘說了,嫁人就不能去城裏,城裏人太花花腸子了,俺們心眼不夠使,怕被人家騙,俺娘還說了,說你是長的像是辦大事的人,而且又城裏人,一定會瞧不上俺得,不過那都不算啥,你爲四丫做那麼多,俺都看在眼裏。”說着說着我感覺她好像哭了,頓了頓又說:“爹說你們明天要走了,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看見你,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想起我。”
說完她低着頭親了親我的額頭,最難消受美人恩,這世間最傷人的不是刀,而是那種想要而得不到的感情,就像我對蔣詩雨,陳曉梅對我,我們都是進入了一個死循環的狀態下,明知自己做的是傻事,可有時候誰又能保證自己不是傻子呢?
她沒多久離開了房間,
這時我睜開眼,擦了擦臉頰的淚水,心中百感萬千,不可否認她確實是個好姑娘。
沉浸在這種悲傷的情感時,忽然門口傳來毛石的聲音:“告別完了?”
“二師兄,你沒喝多啊?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挺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