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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剔了剔牙:“都看了一出苦情戲了,你說我什麼時候來的?要我說啊,你把這姑娘收了得了,看她給你又擦身子又擦臉的,多體貼啊,我小時候我媽都沒這麼伺候過我。”
“別瞎說。”我嘆了口氣:“我不能結婚的。”
“你入了終南山?”他驚訝的問。
我搖搖頭,說了他也不懂,因爲脖頸上的銀飾護身符時刻都在提醒我不要忘了那個人,還有那捆縛我的道衣和那兩年的陽壽。
“瞧你神神祕祕的,走吧,別待了,那村長說大宴三天,再不走的話耽誤事兒,雪停了我就試着拿衛星電話問了一下,刑戰說有人發現了古蹟,位置已經傳給我了,抓緊點吧。”他說。
“好!”我起了身揉了揉腦袋起了身,山裏路不熟,就去偷偷的找陳鐵寶。
至於那百日紅,我相信一定是存在的,就像毒蛇咬人七步之內必有解藥,大自然爲了平衡,如同太極圖中的陰抱陽,萬物平衡,極陰而陽是屬於一個道理。
多餘話且不說,趁着夜色,我們把劉鐵寶給偷偷的帶走了,而我也沒有向陳曉梅道別,總覺得真要是面對她,我不知道說什麼,索性也就選擇了逃避,找胖大嫂家借了狗扒犁,趁着白月光,一路上我們到了最初的護林人小木屋。
在那兒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剛亮,我接過了那份地圖,電子衛星定位,綠點代表我們,紅點代表目的地,按照上面記錄,目的地是朝鮮族自治縣,毛石拿出了吉林省地圖,那裏緊挨着朝鮮惠山,屬於邊界地區,要去哪兒得先到鴨綠江坐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