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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茗進來奉茶,“殿下,喫茶。”
宋煜將茶接過,擱在桌上,“沈氏幾時走的?”
“殿下,夫人她...她午後走的。那時所有人都關注着妃子,大家都以爲周夫人是壞人,是夫人害妃子此生失去做母親的資格的。夫人也很自責,愧疚,無地自處,您讓夫人迴避,夫人好生難堪,就默默的背起細軟走了。”春茗說,“夫人把項鍊留下,只揹着那個被您藏起後被夫人找見的包袱孤孤單單的離開了。”
宋煜垂下眸子,眼中有瀲灩水跡,突然情緒不能自抑,“你叫車把她送去燕府的嗎?”
“沒有,夫人不讓奴婢送,自己找車走的。因爲殿下說她是被您轟出去的毫無價值的玩意兒。”春茗小聲說,“您還說和夫人只是一場交易,無關情愛的遊戲罷了。”
宋煜當時因爲她要離開他回周府她丈夫身邊,他捨不得她走,又沒有正當理由挽留,他說了傷人的氣話,後邱夢出現,他誠然也說了是一場交易,難道不是麼,她一直在小心服用避子藥,今日天明就收拾包袱要離開,難道不是交易麼。
就這樣散了吧。
他不打算繼續了,因他所作所爲,已經給邱夢帶來極大的傷害。繼續下去,對邱夢和沈江姩都是傷害。他不能忘恩負義,在邱夢失去做母親資格的當下放縱自己對沈江姩的慾望。
他需要剋制自己的貪婪。
“既然她走了,那便這樣吧。”宋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