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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流看着他,總是無意味地泛笑,是年少氣盛,對言希的孩子氣包容,或者忍耐了的。
他常常對我說,哥哥,言希還是太小,是不是。
他急於宣召他的長大,寧可教我怎樣喫一頓繁複華麗的歐式大餐,喝完紅酒,彼此取暖也不願再暴露弱小,抱着我哇哇大哭。
那陣子,紫竹院有一個傳說,說關係很好的兩個人,一起走過竹林,會天各一方。言希那麼不屑,拉着陸流的手,跑過每一根竹子,然後,大笑。
而我,一直看着他們,看着他們恢復了幼時的天真笑顏,心中隱約嫉妒。
我無法明瞭自己想起什麼,可是,每個人,總有一些東西一些人,不能分享。
陸流卻偷偷對我說,哥哥,我不同你一起走那個竹林,我們一定不走。
然後,我知道,我和他,在彼此的心中,留下了無法取代。
而一九九七年,不知道你是否從新聞中聽說,首都南端曾經出現,一件爆炸案,是過年時,在酒吧室內放煙花引起的,死了整整三十三人。
阿衡怔怔,努力回想,是記起了這樁慘案的,熊熊烈焰,吞噬爆裂,肆意的蔓延,無窮無盡的熔烤,慘烈的哭喊,當年,她是看到了的,一張張在報紙中放大的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