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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能行，你們說。”大碩參與了整件事，他知道這個結論的恐怖：“老秦，你說的是真的嗎，老祖現在投胎在小女孩身上？”
“不是投胎。”灰姑娘說：“如果秦老闆這個猜測是正確的，也不叫附身。”
“那叫什麼？”大碩問。
“奪舍。”
灰姑娘說出這個詞，車裏半天沒人說話，我打開車窗，一股寒風吹進來。
“我有點氣悶，可以抽菸吧？”我徵求灰姑娘的意見。
她點點頭，說沒事。
我顫着手點燃了一根菸，腦子嗡嗡響，喃喃說道：“爲什麼？”
灰姑娘眼神裏露出狡黠之色，瞅着我說：“秦老闆，你就做一下推理吧，說說你的見解。”
我吐出一口菸圈，隨着寒風吹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