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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公子是真喝高了,扯着我的衣袖着惱:“怎麼算你的?算你的豈不算蘇悅生的?咱們喝酒,憑什麼讓他請客啊?”
“蘇先生跟我,真的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啦。”我嬌嗔的撥開他的手:“齊總成天拿我開心,這樣下去,我還能找着男朋友麼?”
齊全笑嘻嘻的說:“都男女朋友了,還普通的起來麼?”
我又敷衍了他兩句,終於帶着陳規全身而退。陳規是真喝的不行了,一出小樓,我就讓保安把他扶上電瓶車,自己坐了電瓶車尾的位置。
夜風一吹,更覺得砭骨的酸涼,腳上的痛都不覺得了,只覺得胃裏難受。回到辦公室,一關上門,就扶着牆跳進洗手間,搜腸刮肚的吐出來,腿一軟就倒在馬桶旁,突然就覺得喘不過來氣,心裏一驚,卻沒有力氣爬起來去拿藥。
我有非常嚴重的哮喘,噴劑總是隨身帶着,偏偏剛剛把包放在了辦公桌上,洗手間浴櫃裏也有藥,我扶着馬桶試了四五次,卻總是站不起來,最後一次我撞在浴櫃門上,窒息讓我的手指無力,總也打不開那扇救命的門。
手機嗡嗡的響着,就在離我十步遠的地方,陳規喝醉了,阿滿這時候肯定在前臺,我的辦公室沒事的時候沒人進來,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裏?
我聽見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短促,手指痙攣的抓着領口,彷彿希望能在胸口上開一個洞。
我真是跟程子良八字不和,每次見着他,我就會有性命之憂。
在失去意識之前,我想如果還有下輩子,我一定離程子良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