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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在玉那句"怕閣下餓"說得擲地有聲,孟瑾棠不想拂逆旁人打圓場的美意,就認下了這個"關心敵對人員飲食狀況"的善心人設,正色道:"正如徐兄說的那樣。"
金王孫:"……"
就憑這姑娘睜眼說瞎話的能耐,日後前途也當不可限量,當然能表現得如此氣定神閒,也有可能是對方一直戴着帷帽,所以不用表情管理的緣故在……
在場的賓客們看孟瑾棠年紀尚小,金王孫又不是什麼好人,自然更願意站在前者那邊,不少人爲之幫腔,最後還是金王孫用中毒之事繼續恐嚇了一下,才勉強壓住了場子。
金王孫哼了一聲:"有勞孟掌門關懷,可惜金某現在喫不下飯,倒是辜負了掌門的好意。"
孟瑾棠笑:"喫不下也用些罷,若是因爲戰敗便喫不下,難道金會主日後便不再用飯了麼?"
她年紀輕輕,卻敢與金王孫針鋒相對,有人覺得這是少年人意氣風發,膽識過人,也有人想,初生牛犢不怕虎,若是這小姑娘家中長輩在此,必不容她如此放肆。
陳深打敗金戒後,下一個對手是南家堡大旗主高勳,高勳到底是老/江湖,兩人鬥到六百招上下,陳深掌法中出現破綻,被對方的戟風掃中肩頭,惜敗一招。
金王孫深吸一口氣,對徐在玉道:"接下來,便有勞徐兄弟了。"
徐在玉點點頭,持劍上場,起手就是白雲劍法裏的"瑤臺飛鏡",銳冽的劍影中,彷彿映出瞭如霜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