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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臺飛鏡對身份的要求很高,其中有一個飛字,施展起來,當真稱得上瀟灑飄逸。
徐在玉一貫罕言寡語,雖然外貌英俊,但衣着簡樸,不太引人觸目,此刻拔劍在手,劍光如一泓秋水,寒氣逼人,南家堡大旗主高勳用的則是一對銀戟,長劍與銀戟互相交擊,越揮越快,旁觀之人,只聽得叮叮噹噹一陣清響,眼力稍弱一些,連他們交手的情形都看不分明。
高勳手持銀戟,向前猛地一刺,直取徐在玉的肩井穴,後者長劍向上斜斜一揮,將銀戟盪開,本來灑脫飄逸的劍法忽的生出變幻,宛如一團漂泊無根的白雲,悠然自在,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揚起,刺中了高勳的小臂,內力順着劍尖透入對方經脈,登時間,高勳半邊身子麻軟無禮,再也握不住手中銀戟。
"當!"
武器跌落,高勳又是江湖上大有名頭的好漢,自然無顏繼續糾纏,當下退後兩步,苦笑:"好一招‘雲水自閒’,英雄出少年,高某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徐在玉收劍歸鞘,也客氣地說了一句承讓。
——不知爲何,高勳總覺得跟這位徐少俠說話,比跟他打架更加令人緊張。
這一場是南家堡與金鞭會的比鬥,按照次序,下一場自然是寒山派與金鞭會的比鬥,如今陳深已經戰敗退場,孟瑾棠只能自己出手。
金王孫笑吟吟:"三派首腦中,孟掌門第一個下場,定能技壓羣雄。"
他口中帶笑,實際是在諷刺寒山派人數太少,成不了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