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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樂香又搖了搖頭。
聽到這兒,沈沉的臉色已經沉得不能再沉了。“迄今爲止你說的都只是猜測,至於你父親是不是那驛丞害死的,你的婢女是否死了,都不得而知。”
丁樂香點點頭,“所以我去巡按、巡檢那些衙門告狀,他們都不肯接狀紙。”
沈沉又問,“你既然有心,爲何不去京城告御狀,卻一直留在這南翔府?那些人定然是四處搜捕你的,你又是如何躲過的呢?”
丁樂香低頭道:“我得給我爹爹廬墓守孝,他葬在異鄉,有冤不得申,作爲女兒,我實在不忍心離開我爹。至於躲,我裝成了叫花子每日裏換地方,就這麼過來的。今日是去府衙告狀,不慎被發現了,才遇上恩……才遇上小夫人的。”
“你知道你爹葬的地方?”敬則則有些驚奇,因爲聽丁樂香先才的話,她爹的屍骨應當是那驛丞收斂的纔對。
“我爹是朝廷命官,又帶着任命文書,朝廷會追查他是否如期到任,所以那驛丞也不敢隱瞞,只報了個暴斃,匆匆地埋了,卻不敢立碑文。小女爲了尋得父親屍身,一直在驛館附近找尋新墳,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被我找到了。”
丁樂香說得簡單,可敬則則聽在心裏卻肅然起敬。她一個弱女子,白天肯定不能去尋墳,因爲她必須挖開來看才知道。所以她只能晚上去那些墳地裏,還得一個一個地刨開,簡直想一想就叫人毛骨悚然。
這般艱難,她還堅持爲父守喪,還要一邊尋找機會告狀。只是想一想就知道她這些年的不容易了。